第(3/3)页 这温柔的语气,与刚刚那一声声冰冷的质问大相径庭。 苏家人都看呆了,没想到这个煞神对薛柠竟这样温和。 薛柠脸颊一红,点点头,“嗯。” 李长澈说完,将她轻轻放开。 又命人进来将苏家一大群人驱赶出去。 说是驱赶也不全对,只不过让他们都去了落雪的院子里。 院门外有镇国侯府的侍卫把守。 世子不允走,他们只能僵硬地站在雪地里枯等。 谢老夫人被脱去外袄,也没人敢为她重新穿上。 几十岁的老人家站在雪中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着,一个字也不敢说。 苏翊礼心惊胆颤地走上前,本欲为自己的母亲说说好话,却在李长澈冰冷的目光下生生闭上了嘴。 他分明记得当初这年轻人对自己还算敬重。 可如今,他高高在上的眉眼却透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清冷。 苏翊礼抿了抿唇,没再上前自讨苦吃。 主屋里很快安静下来。 杨氏等人重新回来了。 卫枕燕吓得心脏直跳,看见薛柠完好无损坐在屏风后才放了心。 花婆子很快便进了屋里,看见屋中坐着个郎绝独艳的年轻贵公子,又身穿喜袍,登时明白这位才是自己真正的大金主,她忙挺胸抬头走进屏风里,专心给薛柠梳头化妆。 这期间,李长澈一直耐心坐在屏风外的圆桌旁,骨节分明的指间捏着一只瓷白的玉杯。 因着李长澈在此坐镇,屋子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大婚当日,新郎坐在新娘房里等。 怎么想也不合规矩。 但李长澈有他自己的规矩。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