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无奈,只好又站回原位。 “把你那张丧气脸转过去,”他硬邦邦地低吼,“看着就心烦。” “既然你看我这么不爽,”她疲惫地叹了口气,“那我就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了。你好好休息,生病了需要睡觉。”她说完便转身,打算等他睡着后再进来。 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我准你走了吗?” 顾安笙回头——他到底要闹哪样? 答案是:闹到天亮。 后半夜,她一眼没合。 他一会儿渴,一会儿饿,一会儿肩疼,一会儿腿酸。 她端茶、倒水、热粥、喂药、吹气、安抚,忙得脚不沾地。 男人全程冷着脸,可眼尾那一点上扬的弧度,藏都藏不住——像只装病的猫,看她被逗得团团转,心里阴恻恻地爽。 好不容易将他哄睡了,顾安笙却发现他脸色潮红,呼吸再次滚烫,伸手一摸,果不其然,他又烧起来了。 她火急火燎地站起身,正想出去叫人,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昏沉里,他低低哼了声:“别走……” 下一秒,她被扯着跌进大床。 欧阳世稷滚烫的身躯覆压而上,薄唇流连在她耳际,最终含住那娇嫩的耳垂轻轻吮咬——那是她的敏感点,他每次都恶意地舔着,直到得逞地看她浑身发软的模样。 “笙笙...”他在她耳侧呢喃,这是他情动时才会流露的温柔。 “欧阳世稷,你还在生病,你身上还有伤口...”她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可男人就跟一座大山一样死死压着她,让她喘不上气。 男人两眼迷离,显然已经烧糊涂了,可身体的本能还在,滚烫的唇已经滑到了她的唇上,贪婪地啃咬、吮吸起来。 肺里的氧气被一点点抽干,她挣动的幅度越来越小,身体先大脑一步投降。 直到她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只剩急促的喘息。 窗外,凌晨四点,天色将亮未亮。 怀里的人终于安静下来,烧得迷迷糊糊的男人却收紧手臂,把脸埋在她颈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别走……再走,我真的会锁你一辈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