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县衙里的事有结果了?”刘瑾义问。 “嗯,虽然不是最好,但也算是让我出了口气。刘叔,今儿家里买了肉,做了几道荤菜,送两碗给你尝尝!” 刘顶说着就把篮子往饭桌上放。 “怎么这么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刘顶嘿嘿一笑,“要不是你当初提议报官,并帮我们说了几句公道话,那陆家的恶婆子哪能伏法?” “陆兴发的婆娘伏法了?”刘瑾义倒了杯茶给刘顶,诧异一声。 刘顶双手接过,并没有急着喝。 “可不是!大案子呢!” 说着,他喟叹一声,“我那妹夫到底是走南闯北的,见识广,事情都让他给猜个八九不离十。” 刘瑾义面皮狠狠地一抖,“那陆兴发的婆娘还真在附近拐卖了十来年的孩子?” “应该差不离!”刘顶握紧茶杯,“若不是换了县太爷和师爷,这件大案又得不了了之。” “咱们这个县太爷我倒是听说了一耳朵,听说他是从京城那里调来的,背景极大。连师爷也是他指派的。”刘瑾义喝了口茶继续道,“人又年轻,还没被官场那些老油条同化,是个为民办实事的。” “刘叔说的不错。当日县太爷收到报案后,当即派人来村里拿人。在审案子的时候,他也把十来年县里拐卖孩子的案件合并到一起查探。只可惜证据确凿的只有半年前的两起,其他的不是时间久远难以查证,就是证据不足。” “那怎么这么快就结案了?” “别提了!”刘顶一脸晦气,“今天上午陆老婆子在公堂上咬舌自尽了。县太爷想问也问不下去,陆家其他人因证据不足,只好放了回来。” 刘瑾义怔了怔,“拐卖孩子的事,陆兴发的婆娘一人能做得出来?” “可不是嘛!”刘顶不甘心地捶了下大腿,“但是那个恶婆子咬死了是她一人干的,县太爷一时也没有办法。证据不足,关押他们半个月已经是极限。最后县太爷以没有约束好家人的罪名将陆兴发和陆老三各打了二十大板子。” “陆兴发的婆娘那么掐尖要强的一个人,曾被陆兴发当众打骂并扬言休弃。就这样,她还帮他抵罪,甚至不惜咬舌自尽来阻止县太爷查下去,这真是……” 刘瑾义唏嘘不已。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更怪异的是她死前所说的话。” “什么话?” “十多年前的恩情,她用十年时间外加一条命还了。人死债消,别再让儿子们背负愧疚活着。” “陆兴发当时是什么神情?”刘瑾义问。 “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一言不发地将她的尸身带了回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