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嘿嘿一笑,那声音着实难听! “她?她就是个黄脸婆,哪有你这块地肥沃?” “我今天来,就是专门给你这块干地,浇浇水,松松土!” 话音未落,他那张满是烟油子味儿的老嘴,就狠狠地啃了上去。 “唔……唔……” 张巧嘴半推半就地哼唧着,两只手在马福海的后背上又捶又打,可那力道,跟挠痒痒没两样。 两人就在那门后头,跟两只偷食的馋猫似的,啃得是啧啧作响。 马福海的手脚也不老实,仗着自己力气大,三下五除二就把张巧嘴那件花布褂子的扣给崩开了。 “死鬼……一大早的,就这么猴急……” 张巧嘴喘着粗气,脸颊绯红,“让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怕啥?这门栓着呢,耗子都钻不进来!” 马福海说着,打横就把张巧嘴给抱了起来。 张巧嘴哎呦一声,两条粗腿跟藤蔓似的,下意识地就盘在了马福海的腰上。 马福海抱着这个一百三四十斤的婆娘,也是累得够呛,踉踉跄跄地就往正屋里走。 屋里更暗,一股子没散尽的煤烟子味儿混着一股说不清的霉味儿。 两人就跟摔跤似的,磕磕绊绊地就滚到了里屋那铺大炕上。 炕上的被子乱七八糟地堆着,一股子汗味儿。 “老东西,你今天这力气,可不小啊……” 张巧嘴趴在炕上,回头冲他抛了个媚眼,“是不是吃了啥好东西了?” “好东西没吃,窝囊气倒是吃了不少!” 马福海一边解着自己的条纹线裤,一边哼哼道,“今天,我非得让你这台老磨,把我这肚子里的气,都给磨出来不可!” “就怕你这头老牛,没那个本事了!”张巧嘴咯咯地笑着。 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那张老旧土炕不堪重负的声音。 ......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或许只有几袋烟的功夫,或许更长。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汗味和一股说不清的腥膻味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