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答得有理有据,但此事仍有疑点,“当年朕也中了药,你应该有所耳闻,就不曾联想过?” 为了消除他的疑心,道明来龙去脉,茗娴只能逼着自己去回忆那场噩梦, “臣妇也曾猜测过,但当时有个丫鬟站出来,说与您春宵一度的人是她,您也没否认,臣妇便信以为真,未再怀疑过,只当欺凌自己的另有其人……” 说到后来,茗娴拢于袖中的指节不自觉的发抖,呼吸也变得急促,她紧掐着指腹,希望能尽快从噩梦中抽离,可那些残忍的画面一旦浮出,便不停的在她脑海中回放。 茗娴心悸难舒,浑身发软,站立不稳的她下意识扶住一旁的椅子,勉强坐下。 承澜端坐在龙椅上,冷眼看她做戏,但她竟然将自己的手背都扣破了皮,渗出血来!瞧她那失仪的状态,不像是伪装,似乎真的是被过往给吞噬,可这罪责又在谁? “你们赵家为了逼朕退婚,不惜给朕下药,却害了自家女儿,你要怪就怪你的家人,若非中药失去理智,朕又岂会欺凌一个弱女子?” 赵颂娴的帐,茗娴自会找机会清算,眼下时机不对,她也就没提真相,“臣妇虽然震惊,可细思之下也明白,皇上是无辜的,臣妇不敢怨怪皇上,只怨苍天捉弄,被搅入这浑水之中。” 缓了许久,茗娴这才回过神来,她勉强站起身,不敢在承澜面前继续坐着。 目睹她情绪失控,小山眉倒蹙的仓惶模样,承澜没再追问,只沉声下令,“说出你的诉求。” 关于滴血验亲的经过,承澜一句也不多提,仿佛那是耻辱的回忆,就该被尘封。也许对承澜而言,她是什么脏东西吧?明尧的存在令承澜不得不面对她,可他又不愿与她过多纠缠,这才言简意赅。 察觉到承澜的嫌恶,茗娴默默后退两步,尽量离他更远一些,“臣妇恳请皇上重审此案,若我爹真的贪墨巨款,任由皇上处置,为民除害,但若父兄是冤枉的,还请皇上放了他们。” 她就此停顿,承澜狐疑的审视着她,“还有什么诉求?一并道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