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文礼没想太多,到现在还以为是昨儿他母亲的所作所为,惹怒了云朝槿。 “朝槿别动气,昨日母亲并非有意,是你误会了。”他赔着笑安抚。 云朝槿冷冷瞥过他,“从今以后,我与二爷再无任何瓜葛。过往云烟,所有都不作数,还请二爷日后见了我,唤我一声长嫂。” 既然裴文礼以为是昨日发生的事让她恼了,那她就顺坡下了,免得他再纠缠。 “朝槿!”裴文礼再次拦下了她。 裴文礼为了能搬倒裴衍,费了大量心血和时间来博得云朝槿的欢心,眼看着云朝槿已落入他的圈套,搬倒裴衍指日可待,如今让他就这样放弃,过往付出毁于一旦,他如何甘心。 “二爷再这样我便叫人了。”云朝槿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裴文礼。 裴文礼似乎才看清云朝槿的决绝,他没想到昨天那么点小事,能让云朝槿这么生气。 “朝槿怎样才肯消气?只要你提,我都会答应。”裴文礼依旧耐着性子道。 云朝槿表情没有变化,“还请二爷自重。” 话毕她不在意,提步离去。 “朝槿是忘了我们的以前吗?”裴文礼伤心道。 云朝槿皱了皱眉,没搭理。 谁知裴文礼不放弃,继续说道:“朝槿亲手绣制的鸳鸯荷包还在我身,可朝槿的心已不在我身上。” 一句话,让云朝槿眼前一黑,虽没晕过去,但脸色瞬间白了,像是听见了什么惊悚之事。 “你说什么?”她转身,咬着几乎无一血色的唇,苍白无力之声。 “朝槿绣制的荷包,我一直带在身上,朝槿真的要狠心与我生分吗?”裴文礼说着话,还从怀中掏出荷包来。 看着那熟悉的鸳鸯赤红荷包,云朝槿瞳孔骤缩,羽睫瑟瑟抖动,紧咬的唇沁出一缕血痕,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刺骨寒冷。 这荷包是她和裴文礼互诉心意后,他说不能时时刻刻与她待在一起,想要个荷包睹物思人。 她便绣制了这个荷包。 上辈子这个荷包送出去后就没再现身,这辈子重生,她一心扑在裴衍身上,竟忘了还有这个东西。 “朝槿可记起我们曾经的誓言了?”裴文礼见云朝槿呆愣住了,以为在回忆过往,故作悲情道。 “闭嘴!”云朝槿浑身僵硬,余光四处瞟望。 她不知道暗处还有没有人在监视着她。 也不知道裴衍在不在暗处看着。 “朝槿!”裴文礼感受到了云朝槿的拘束,不解声。 云朝槿紧咬的唇瓣缓缓张开,无声吞吐调整着思绪。 不能慌,事情已经出了,裴衍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她慌也没什么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