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均安的醋劲比叶问棠以为的还要大,“帮谁问也不行!” “好,我知道了,我不问了。”为了安抚时均安,叶问棠吻了下他。 时均安趁机加深了这个吻,他一只手桎梏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撑着副驾驶座椅,温热的舌尖探进去,勾缠住她。 这个吻格外的缱绻缠绵,叶问棠嗓底的低吟和颤抖的睫毛成了最醉人的风景,鼓动着时均安想要的更多,可他也知道地点不对,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车里。 时均安强迫自己移开,趴在叶问棠的耳边,久久不能平复。 叶问棠也没好到哪儿去,她头脑昏沉,胸口剧烈地起伏。 过了会儿,她推时均安,轻喘着道:“快回去吧,晚了爷爷和妈会担心。” 时均安转头坐直了,眼里带着笑道:“好,早回去早做。” 叶问棠愣了下,才明白过来时均安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别过脸去笑。 昨天一共做了四次啊,还不够吗? 事实证明,是不够的。 四十岁才开荤的时均安,就跟刚放出笼的老虎似的,精力无穷,探索欲旺盛,又解锁了其他更多的姿势。 连着好几个晚上,每天晚上都折腾到半夜,导致叶问棠睡眠不足,早上根本起不来。 最夸张的一次,她早上起床的时候,两条腿像是分了家,根本不听她差遣。 她用手肘撑着床, 慢慢下了床,结果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跌到地上去。 更要命的是,那处因过度使用,有些火辣辣的疼。 叶问棠不得不向时均安提出抗议,以后一周顶多三四次,多了真不行,她中间得间隔着休息。 不出意外遭到了时均安的反对,理由是叶问棠要是来月经的话,一次得六七天不能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