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因如此,所以西门庆的武艺也在武松之上,但他的品德在武松看来,远远抵不过那杀兄之仇。 对于此时的西门庆而言,打武松不成问题。 但现在跟鲁智深打起来,却是有些捉襟见肘。 而且看鲁智深那眼色,他是完全没有停手的想法。 若是一会儿继续打,这副身体怕是要呈现颓势。 恐怕再有百十个回合,便要不敌鲁智深,被他擒住了。 如若不想输,就只能把六脉神剑掏出来,趁其不备搞偷袭,给鲁大师身上扎几个窟窿。 可这样做好吗? 这位是鲁智深,倒拔垂杨类,拳打镇关西。日后开悟之时悟出‘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的鲁大师啊。 从不想落草却落草,从不想成佛却成佛。 这样一位好汉,偷袭他……也,也不是不行。 反正偷袭完了,后半辈子怕是要陷入严重的失眠和内心谴责中度日,尝尝的夜半惊醒,抬手给自己俩大嘴巴子,扪心自问:“你怎么能那样做呢?你还是个人吗?” 西门庆正当纠结之时,鲁智深魁梧的身躯站了起来。 “这红氅郎君,可愿起身与洒家再战三百回合?” 西门庆震惊,握草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吗? 他的体力自然是还未曾恢复,可眼下对方都这么说了,他有事肾上腺素飙的贼老高的状态。 “好哇!那便再战上三百回合罢!今日咱们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西门庆双腿有些打摆子,强撑着站了起来。 他打算好了。 若是情况危急之时,必然是要使出六脉神剑偷袭! 这个个情况紧急的判断标准,就是看鲁智深下不下死手。 若鲁智深下死手,那自己也下! 二人赤手空拳,再度缠斗七八十个回合。 此时的西门庆,体力已然十分不支,明显的落了下风。 鲁智深见状,反倒是越斗越用,招招紧逼,直打的西门庆且战且退,心生了趁机骑马开溜的想法。 这个想法他未曾来得及试试,便听到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呱呱达,呱呱达……吁! 二马一驴停在十字坡包子铺前,激起一阵灰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