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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祁冥夜阴骘的目光，降头术都不够看了。

    付琛僵硬的点头，“属下马上下去查。”

    “主子，还有一件事，zeo刚刚传来消息，季小姐的病情在离开实验室之后一直在反复，zeo尝试了不少办法，都没有痊愈，想要把人送来主子这里疗养。”

    有祁冥夜在，总不能让人被zeo医死。

    可是顾浅浅……

    “你不赞同？”

    祁冥夜扫过一眼纠结的付琛，立时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付琛一怔，看了一眼第一次问他意见的祁冥夜，有些受宠若惊，“属下不敢僭越，只是担心夫人，主子跟夫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季小姐又是主子的……”

    付琛面无表情的冰块脸第一次出现了这般纠结又复杂的神色，想要说什么，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词，憋红了一张脸。

    “如果是心儿，她一定会比任何人都愿意看见我幸福……”

    祁冥夜子瞳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哀恸，提起季晴心的温柔一闪而过，随即被一丝冷鸷覆盖。

    “……”

    如果是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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