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结果,西院里轰轰烈烈地闹腾了一下午,除了那个巨大的黄铜屏风和大床她们搬不动,除了吃饭的那张碧玉桌子在搬动时磕坏了半条腿外,其他东西能搬走的几乎全被抢光了。 这些人走后,对着满脸气愤的静雅,夏芫笑着解释说:“这些东西都是霍尊备下的,她们敢明目张胆的抢,定是受了他的指示。霍尊在气头上,我便顺着他的意思让他消消气,等他气消的差不多了,我便摆好姿态去跟他解释。” 静雅默默地看着她,泪水跟喷泉似的涌了出来。 夏芫本想安慰的,结果还话还未出口,对方已经比划着将这一个多月里她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她看了半天,想了半天,最后彭拜的心头血直往脑子里冲。 那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寝室的,只记得醒来时静雅将她的被子哭湿了好的一片。 “他回来才四十多天,秦新月怀孕近二个月,看来他们在南康战场就遇上了。她身上有他的信物,是年幼时送的,月儿、季腾哥哥……呵呵,哈哈哈——” 夏芫一个下午都在重复着这句话,一个下午都在哭哭笑笑。 静雅看着她绝望的样子,忍不住又是一鼻子泪水。 她曾以为没了他,自己会伤心欲绝活不下去,但事实证明几日死去活来的心痛过后,心身都开始麻木。 大概绝望至极就是这样,希望没了,所以就不再抱有幻想,不再撕心裂肺。 如果,没有之前亲自为他纳妾的心痛,没有她悲愤时跳下虚妄江的绝望。这一次,她一定不会这么快的从阴霾里走出来。 心裂过,碎过,修补后再碎裂的话要容易的多,但也正是因此,再次碎裂的时候才不会痛的死去活来。 一日清晨,她盯着空荡荡地寝室,非常认真地说:“静雅,我要好好活着,为了自己!” “嗯!”静雅认真地朝他点头。 这日,静雅还告诉她一个消息,说茶舍被霍尊和那三个女给占了。 那些学徒无事可做,想来照顾夏芫被府兵拦住进不了将军府。 夏芫想了想,提起笔写了封短信,拖静雅让他们拿着去漠北国找阙茗。 “阙茗的茶艺远在我之上,他们跟着榷茗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即便以后不再进茶舍,学些真本事也是终生受益的!此信交给阙茗,他一定会教他们的!” 静雅接过信,兴匆匆地出了西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