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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一鸣看看他点头：“那你说，我喜欢听正经的方案。”

    “要不要跟电视台一起弄个选拨节目？”李福兆建议。

    “哦？”李一鸣瞥了他一眼，“选拔什么？香江不是一直在选美，好像也没什么成果吧？那么热闹结果不都是成了有钱人的戏台？这算什么正经？你是想让流氓都集中到一个地方好节约我时间吗？那倒是可以！”

    李福兆呵呵一笑，不由自主地瞄了眼门口，香江小姐选美搞了几十年，确实里头龌龊事不少：“选美的事我不是很清楚，我个人不感兴趣的啦，我说的选当然是歌手。”

    “歌手......不也一直有？”李一鸣看看他，“哪都有，你准备怎么弄？”

    李福兆想了想，仔细挑着不流氓的用词：“就是这选手长相得西化一些。”

    “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发唱片开...演唱会......我们肯定有办法把人运作到欧美去的。”

    李一鸣抬手止住他，认真看着他：“这演唱会得开成什么样？”

    李福兆愣了下，他哪想到那么细，这外头天天都有演唱会学一个不就好了。

    “现在那边流行劲歌劲舞，穿旗袍跳劲舞？”

    “当然得有专门的舞台装......”李福兆赶紧摆手，“......露腿...也不行？”

    李一鸣捏着下巴有些出神，书里说找九个漂亮女生穿最短的裙子扎最大的马步，...就能红......他怎么可能用这流氓办法？

    李福兆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我喜欢看这个，不过表演艺术这种事，有时也是...不得已的嘛......”

    说着这话就看向李建国，李一鸣还小，这李建国应该尝过肉味了吧？

    “现在有安全裤吗？”

    “什么裤？”

    “安全裤就是穿到膝盖...脚踝的那种紧身短裤。”李一鸣解释了一句。

    到底是膝盖还是到脚啊？！李福兆无奈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若是没有可以做，要是连脚都包起来的我倒是知道，那叫丝袜！”

    李一鸣白了他一眼：“你很幽默啊！”

    “不是啊，跳芭蕾舞的就是这种啊，那裙子撑得跟伞似的也不挡腿啊！”李福兆忍笑又瞄了眼边上的李建国。

    “谁说的，那是天鹅湖，我们红色娘子军是穿军装跳的！”李建国迅速反驳，他早想说话了。

    李福兆笑容僵在脸上：“是...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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