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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露接着说：“我们提供不了有效的武器和攻击能力，这是我们文明发展所不允许的，我们在很早以前就放弃了这种能力。但我们可以提供给您另一种帮助，将您的意识彻底强化开发，可以看透物质界，推演万物，最后能穿梭于物质界和灵魂界。”

    楼兰风问：“也能读取意识？”

    蓝树：“如果您的意识能够跨越空间觉和时间觉，读取意识就是很基本的能力，参透大罗之后，他人的意识未必还有读取的价值。”

    楼兰风接着问：“那岂不是说你们的世界是个没有秘密的世界？”

    蓝山答道：“一体两面，当你能力得到跨越时你的防御能力也跨越了。”

    楼兰风：“这么说来意识的强大与否也是有等级的，能力有差异就会分层，这不会就是你们社会分层的依据吧？”

    蓝露：“您似乎很急于了解我们。”

    楼兰风对她笑起来：“不互相了解是无法成为真正的朋友并分工合作的，看来你们也并不是自己声称的那么没有攻击性，防御的本质不也是一种进攻？”

    到目前为止壳人对人类的了解和掌握已经达到很高的程度，至少他们已经可以参与到对人类战士的改造之中。而人类反过来对他们几乎一无所知，即便是楼兰风亲眼所见的，也都是表象而非实质。

    这样的合作其实带有极大的危险性，楼兰风是他们的改造对象，同时也是他们更加深入了解人类的活标本。

    楼兰风其实一直对这种改造心怀抵触，有时他认为自己有些小人之心，总觉得壳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着蓝露的腰肢心想：“他们对人类的模仿是不是能做到所有的细节都唯妙唯俏呢？也许扭动这个腰肢的是一条章鱼脚。”

    又拐了几次弯，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楼兰风也看不出自己最终到达的地方和最初进入的有什么不同，总之那三人停了下来。

    一道光从上面照下，照在他们面前十几米远处，楼兰风抬头寻找却看不到光的来源。

    蓝树指着前方的光柱，对楼兰风说：“等会您脱去外衣，站在光柱之中，我们将暂时告退。”

    说着三人转身离去，身形一转就失去了踪影。

    楼兰风心想：“我走到哪都逃不掉脱裤子的命运，这辈子不是正在脱裤子，就是走在去脱裤子的路上。”

    他说脱就脱不敢耽搁，还记得蓝露说过他时间不多的话，想来他们对这种改造也不会有什么经验，别赶时间把自己弄成半成品，那可就悲催了。

    当他最终站在光影之下时，发现周围突然凭空多了许多面镜子一样的东西，反映出液体的水样波纹，但是每一面镜子里都有一个楼兰风，在波纹中有点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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