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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兰风：“那是你自谦，该拍的马屁我还是要拍。”

    蓝露这时候在边上对楼兰风说：“听她这些情况，应该不是我们做的，他们很明显受到了先进武器的攻击，而我们没有她所描述的那种攻击性武器，即便不是武器攻击致死，那种能力我们也不具备。”

    楼兰风当然不会完全相信她的撇清，部分壳人包藏祸心也是明摆着的，至于进攻能力方面，人类根本就对他们了解甚少，谁知道他们有没有隐藏实力。

    但苏婷既然指证壳人，总该有点依据，于是楼兰风问她：“你凭什么确认是壳人所为？从你的叙述里可以判断你和对方并没有任何实质接触。”

    苏婷叹口气，摇摇头：“我也不能完全肯定就是他们所为，但是目前我们所知的地下文明只有壳人，我很肯定我们遭到的是某种智慧生命的攻击，所以此事除了询问他们，也找不到别人头上。”

    这么说就没道理了，等于说我之所以怀疑你是因为我只认识你。

    到这一步楼兰风其实已经明白这个案子基本没啥希望了，如果没有明确的证据指证壳人的话，公司根本不可能重启调查！

    看苏婷一脸的忧伤，他不忍心一口否定，还是做了些说明：“以我目前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一直生活在液体中，进入空气就像人类进入高压液体，需要借助特别的交通工具。”

    “他们的这种交通工具产生的废料非常臭，类似于尸体腐烂的味道，这个在你的描述里没有。所以你在氧气环境中遭遇的敌人如果不具备这些特征，很难证明是壳人。”

    苏婷自己也说：“这三年多来，公司里的专家也做了很多的分析，我自己也一直在回忆各种细节，得出的结论的确不能完全指向壳人。”

    楼兰风继续说：“你所说的充满氧气的地下世界，肯定不是他们传统的生活区域，除非是他们在那做什么特别的实验。如果壳人实验的可能性也排除的话，问题就会更复杂，那是什么东西制造了那个环境呢？这个问题就可怕了。”

    苏婷说：“专家的意见和你基本一致，大家也有这个疑问。”

    楼兰风接着说：“其实我还希望是壳人，至少我们双方在一定程度上还是盟友，即便他们内部有不同意见，他们也必须表现出一定的自律，一旦出现这种明目张胆的杀戮就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但如果不是壳人呢？这个问题不但现在无解，未来可能还是极大的隐患。”

    苏婷同意楼兰风的判断：“如果不是壳人，那的确意味着我们人类又多了一个隐患，他们在地下的威胁恐怕还要高于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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