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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兰风不再谈感情问题，还有一事他不解：“你和小荷都闹成了这样，怎么还能跑江臣来任职？姜爸爸为什么还提携你，疯了？”

    楼兰雨避开他目光：“这里有个时间差。”

    果然不出楼兰风所料：“我明白了，你果真和孟影合伙算计了他们！”

    楼兰雨微微苦笑：“不管怎么说现在小荷也接受了工作和生活分离，她出于自己的利益也完全支持我们掌握凤凰计划。”

    楼兰风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四年后我们战败，你觉得掌握凤凰计划还有什么意义？”

    楼兰雨看着楼兰风，目光变得严肃：“这能保证生命延续。根据我们的分析，如果敌人如果想要彻底消灭人类，屠杀是愚笨的方式，最有可能使用的方法是让人类失去生育能力，然后几十年内自然死亡殆尽。”

    楼兰风对这种判断有些吃惊，但也难以否定，这无疑是一种可能，一时默然，最后说：“我们人类曾经想这么对付老鼠、苍蝇和蚊子。”

    起身告辞时他问楼兰雨：“我能去见小荷么？”

    楼兰雨摊摊手：“我难以提供意见，你要是不怕白眼和讥讽，那就去好了。”

    这次谈话后情况没有任何变化，也许姜荷也没期望他能挽回什么。

    楼兰风觉得自己没什么理由再去见她，干脆直接踏上了归程。

    楼兰风开了一夜车，他功力精湛并不觉得累，中途蓝露呼唤她，于是他把她召唤出来。

    蓝露说他们去地下雪花世界调查的结果大致出来了，那里生活着一群已经完全异化的人类，他们在地下已经生活了一万多年，发展出了一种另类的低级文明。

    楼兰风不解：“低级文明怎么会有那么强的杀伤力？”

    蓝露：“我说低级文明已经抬举了他们，也许那还算不上一种文明，而只是一种原始的生活方式，杀伤力强的不是他们自己，而是他们豢养的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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