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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想接着说：“但是保持沉默并不是好办法，现在消息还是外泄了，对你的掌控也未见加强，这似乎在暗示一个问题，他们并不是那么在乎凤凰计划。”

    姜锋沉稳坚毅，轻易是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毕竟凤凰计划是他毕生心血，他比谁都珍惜。

    也许这样的话已经在他心里憋了很久，现在凤凰人接连受伤，表明计划的确已经有了裂缝。

    楼兰风在沙发上坐得很直，这是家教，也是工作中面对一个老军人的礼貌：“我也有这种感觉，作为如此重要的人类拯救计划，似乎开展得有些不够尽力。而且居然在关键时刻引进宗门势力，似乎是多一些选择，大家齐头并进，实际上也就是对凤凰计划不信任，这是一种掺水稀释行为。”

    姜锋斟酌了很久，然后才说：“作为军人，我们都应该明白保家卫国的责任是无法外包的，这个计划脱离军方的时候我们就该意识到，凤凰计划很可能被放弃了。”

    他虽然没有把话挑明，但是楼兰风已经明白了，军方参与的话这就是王国战略，否则重要性大打折扣，眼下军方一定是有了自己的计划，再也不愿意继续扶持凤凰计划了。

    楼兰风想起军方最后一个见面会上，林中将临走时一脸的轻松，似乎甩掉了一个包袱。

    楼兰风沉默了一会，然后问姜锋：“您听说过有大规模克隆凤凰人的生产线计划吗？”

    如果凤凰计划最终会实施，一定会有这样的计划，克隆部只是实验部门，大战之前克隆不了多少战士。

    姜锋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据说壳人已经拥有了瞬间克隆的再造技术，你应该见识过了，但是大量在壳人世界克隆是不可能的，必须要在人类世界建设这样的设备，相关的计划是有的，只是还没启动。”

    楼兰风知道这个问题问蓝露没用，壳人对凤凰计划一直是积极的，只是人类最终未必接受他们的建议。

    楼兰风靠近姜锋压低了声音：“姜爸，如果我们利用手头的资源，尽可能地彻底掌握保留凤凰计划的相关资源，您的意见如何？”

    姜锋既然知道了旅者石，当然能猜到他的意思，看着他的眼睛半晌点点头：“那就动手去做吧。”

    从姜锋处出来，他又去看了楼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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