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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却看到，董晨飞冲沈书桓弯腰鞠躬：“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所有人都看愣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董晨飞，竟然主动道歉了？

    连洪云敬都有些惊讶，他看了眼沈书桓，眼中若有所思。

    没有一个纨绔子弟会平白无故改变性格，唯一的可能，就是刚才的两个问题，关系到董晨飞的致命弱点。

    造假大师，一百一十三件，显然和古董有关。

    是董晨飞卖了一百多件假货，还是怎么的？

    无论哪一种答案，都让洪云敬对沈书桓的忌惮更深，因为只要是售假，一定会严守秘密，不让人轻易知道。

    从董晨飞的表情来看，显然也没想到沈书桓会知道这些事。

    洪云敬的呼吸放缓了许多，心中的念头逐渐清晰。

    这位沈先生......不可为敌！

    “一句话就完了？”沈书桓声音清冷。

    董晨飞身体颤抖了几下，随后咬咬牙，对着自己的嘴巴狠狠来了几下：“是我嘴臭，我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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