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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老者问。

    “是……吾不知。”男子目光暗淡无光。

    “是那日被俊泽重伤的孩子吗？如果是她，你算不到也是对的。”

    “是那个孩子？那……她的计划开始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又为什么要选定这个孩子？”

    “谁知道呢？不要说我们，就是千万世界，又有几人敢违背她？”

    “唉……”

    两人叹一声，男子看着对面的垂暮老者，眼神复杂。

    “您，想见到她吗？”

    老者不语。

    “怪异的事早就开始，三世硬被变为三生，您有所察觉，却没有阻止，您也想见她一面？”

    老者书皮似的皮肤上皱起褶子，使他看起来苍老无比，比几年前更加憔悴。

    “谁不想见到她呢？每个人都想见到她，我只是替他们看一眼罢了。”

    “唉……”

    无声无息，伏羲山又恢复平静，刚才的紫光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这里的一切都恢复生机。

    老者的面容也在变化，对面手执棋子的男子没有看到，老者的面容在一瞬间化为一个俊朗的男子，脸上带着浓浓的暖意。

    “要是能见她一面，老朽死也值得了。现在记住她的人，不多了，咳咳！”

    老者咳嗽几声，男子震惊地看着他，“您……”

    这是老者第一次自称老朽，男子才发现，老者早已与他记忆中那个双鬓斑白的人不同。

    他真的老了，就算哪一天突然仙逝也没有人觉得古怪。

    “我想看看那个孩子，就是看看她，你们都别阻止。”

    他朝空中说了一声，伏羲山上的风大了许多，整个修真界甚至仙界神界，都刮起大风。

    在风中两人继续对弈，对弈结果已经不重要了，老者留下了一具躯壳，真正的他在天道也无法企及的地方看着古一清，面露笑意，似乎在缅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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