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儿臣谨以南海蛟纱被一床和子母珠一盒,为父皇寿!” “儿臣谨以龙涎香一匣,为父皇寿!” 一直以来,上金和素节两个人虽说在场,却被别人如同空气一般忽视了,惟有李贤记挂着老爹的吩咐,上去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候了几句,但也不过说几句没营养的话罢了。然而,这一下两人报出了自己的寿礼,却让在座地所有高官显爵都吃了一惊。 这礼物别人送就已经是名贵异常了,这两位皇子哪来的那么多钱,还有,不怕李大帝因为铺张浪费而发火么?就当从上至下都在叹息上金素节很可能马屁拍在马脚上的时候,宝座上的李治却忽然笑了。 “好,你们难得从任上回来,这礼物朕纳了!” 见到天子身边第一号大总管王福顺亲自下来收了礼物,群臣不禁面面相觑。怪事年年有,今年偏最多。先是太子 独献寿礼,再是上金素节两个难得一见地皇子一鸣惊都是奢侈贵重的东西,难道李大帝因为连连打胜仗,也开始不再一味求简朴,而开始讲究起来了?可若是那样,他们精心准备地礼物就太寒酸了! 人家露不露脸不关李贤地事,所以,他并没有多少患得患失地情绪——事实上,他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能得的,有什么能失地。而且,不管他怎么观察,武后的脸上似乎都只有欣喜看不到阴霾,甚至连上金素节出列的时候,那张妩媚依旧的面孔上都没有动容,一丁点都没有! 瞧见上金和素节两个人喜滋滋地回归座位,李贤遂干咳了一声,振衣离座而起,上前笑嘻嘻地下拜道:“父皇,儿臣今年这头里都在外头奔波,这寿礼也没来得及预备……” 这半截话一说,大殿里顿时安安静静,连某人筷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不少人都懵了,这李贤往日都是挖空心思送寿礼,今天怎么使这么一招?前头太子和上金素节珠玉在前,他居然敢双手一摊不送礼? “不过,好在儿臣家有贤妻,我没法做的事,她们都安排得妥贴齐全。”李贤这话音刚落,就听到一连串吁气的声音,同时也感到上头皇帝老子的旁边,四道恼怒的目光正射在自个身上。情知自己刚刚那个大关子吓着了不少人,他这才自揭谜底。 “她们偶尔得了一棵罕见的沉香木大材,便命能工巧匠雕琢出了一张特制的沉香木匡床。沉香者,金坚玉润,鹤骨龙筋,膏液内足,虽不能根治父皇风眩顽疾,却可收缓解之效。况沉香虽为佳木,但若不能为人所用,也必朽烂于林,和英才不能用于朝堂则只是庸人一个道理。” 这年头达官贵人家里也确实有沉香木的家具,只不过佳才难寻,价比千万金。之前太宗皇帝倒是有一架沉香木匡床,只不过李大帝即位之后为了表示孝心,愣是把那张床用作了陪葬,于是自己也就睡的紫檀木床。李贤这番话不但表明了要送的礼,还加上了一大通道理,愣是把有可能出现的豪奢两个字堵了回去,这从上到下自是莞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