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衣衫尽褪,微凉的皮肤和柔软顺滑的床褥相触,让苏笙笙有了些微的清醒。 她应该离开的,不该再受他的蛊惑,受他的隐瞒。 她略微撑起身体,黑暗中,他已经压下来,灼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 “笙笙,”他低柔的唤她,“别走。” 然后,他急切贯穿了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或急或慢的驰骋。 苏笙笙揪紧了床单,保持了最后的一丝清明,低声恳求道:“收手,好不好?” 他的回答是更加用力的冲撞和戳刺,小腹处一阵阵的燥热,泪水却无声的滑落下来。 这一夜,他要了她很多次,变换着各种姿势,在床上、浴室里,甚至窗边。 直到她筋疲力竭,再也榨不出半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他才终于肯放过她。 她以为自己会失眠,实际上,她听着洛聿廷洗澡的水声,很快就进入了黑甜乡。 第二天,苏笙笙起床时,不出意外的全身酸痛。 她强打起精神,洗漱好了,看见餐桌上摆放着的煎蛋和面包。 洛聿廷神清气爽的坐在桌边,正在看一份英文资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