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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

    蹇升指着地上血迹，不解地向萧昱问道。

    “今日既然请蹇将军府上一嘘，那别人留下的耳朵自然也应该处理一下。”

    一名甲士端着一盆热水，来到萧昱身旁。

    萧昱将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拿出来，蹇升这才注意到，萧昱的双手全是鲜血。这自然不会是他的，也就是说这人是萧昱亲手杀的。

    “舒服！这血和水就是不一样，弄在身上又腻又粘，一点也不舒服。”

    一盆热水，眨眼便化作一片通红。萧昱拿起布巾将手上仔细擦干后向蹇升说到。

    “蹇将军，如今我欲借司马游舅侄二人的人头一用，你是应予？还是不应予？”

    “萧将军是在威胁某家？”

    蹇升彻底怒了，从一开始，到现在毫无礼数可言，言语之间多是威胁恐吓之词。

    “非也，我只是在给蹇将军一个机会，兵权交出去容易，拿回来难，右军可都是昔年周将军的旧部。某不才愿挥师南下，剪除秦贼，匡扶社稷，解我大徐此倒悬之机，秉承周将军遗志！”

    “周将军……”

    蹇升愣了愣，这已经今天第二次听别人提着了，眼前似乎泛起了一层雾气。

    “周将军不是一直想要剪除秦贼吗？作为周将军的旧部，我想蹇将军应该愿意，在不久的将来担任先锋一职吧？”

    “除了你们还有谁？”

    不得不承认，蹇升已经心动了。

    “北地世家。”

    蹇升猛地抬起头，看着萧昱。这个人给他的惊喜太多了，北地世家，居然能够说动那群野狗！

    “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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