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心里的竭嘶底里,干涩的喉咙,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在巴金河徐徐哭诉着母亲的无情时,路过的赛车,见着路上半跪着一个男子。 “哟,这里有人!” 同时,还有人吹了个口哨! “啧啧,有人啊” “喂,你死了没有啊?” “擦!大半夜在路中央,是不是想死啊?” “妈的,亮哥!撞死他!” “咻”一辆辆车子经过,巴金河本来就暴躁的心情,听到别人挑衅的声音,心里的愤怒更深了。 “你们算什么东西?”‘失恋’的巴金河握紧拳头,看着这群不作为的废材,怒吼着。 想要发泄的心情,怎么也压抑不住。 “亮哥!他这是在挑衅咱们啊!” “亮哥!干他娘的!竟然敢骂我们不是东西?” 被叫做亮哥的光头男子,本来嚣张至极的站在车顶上,甩着自己的衣服,发出‘喔噢’的怪音表达自己兴奋不已的情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