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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曾乙旗很奇怪素琴这样问。

    “那你为什么总是叫我素琴姐呢？”

    “啊，这个只是看着月儿姑娘他们这样叫，所以就……”曾乙旗忽然灵光一现，不能这样说下去，不然麻烦大了，“我想问问你，我可不可以叫你素琴。”

    “你多大年纪？”

    “跟你差不多年纪，”曾乙旗故意这样说。

    “还是叫我素琴姐吧！”

    “不好，有他人在场我便称呼你素琴姑娘或者素琴姐，私底下，我就称呼你素琴或者素素，好不好？”

    “唔，素素？”素琴捂住嘴笑了起来，“太酸了，素素~~”

    曾乙旗也跟着笑起来，“素素，你也可以叫我乙旗哥啊，我觉得挺好，素素，素素！”

    “好了，好了，别喊了，笑的我肚子痛，”素琴真的是笑弯了腰。

    “素素，你跟清琴是亲姐妹吗？”

    “不是，呵呵呵呵，”素琴还在笑。

    “我看你们的名字一个叫素琴，一个加清琴。”

    “这个名字只是小姐给我们取的名字，我们是大小姐买来给小姐做下人的。”

    曾乙旗看了看素琴。

    “很奇怪吗？”素琴又说，“我甚至不记得我父母是什么样子了，总是被卖来卖去，直到有一天卖到月儿小姐这里，那样的日子才算结束。你说是不是很惨？”

    “是的，我比你运气好一点，我从小也是被骗子骗出来的，幸运的是潭州城的先生和尚收留我，让我不至于流离失所。不过，乱世不都是这样！我看月儿小姐人也蛮好的！”

    “月儿是很好，对我们姐妹也很关心，从来不把我们当下人！”素琴又展颜一笑，“总有寄人篱下的感觉不是吗？”

    曾乙旗不知道怎么说，素琴在他心中的印象就是那种聪明干练又懂事的半边天一样的人，忽然看到她说出心事，展示出女人的软弱与无奈，倒是让他有些惊讶。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挫？”

    “不，素素，是很有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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