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淮深这次没有再回答。 江舟蔓脸思绪都滞住,她连点了好几下头,仿佛看透一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知道了,果然是这样,陆淮深你喜欢上江偌了吧?”她笑:“我们家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做了错误的事,所以致使事态无法挽回。” 这个错误的时间,就是在陆淮深已经喜欢上江偌的时候,一切的举动,都是在将陆淮深往江偌身边推!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真相竟是这般残忍冰冷,江舟蔓只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猝然垮塌,她狠狠闭上眼睛。 漫长的沉默让她稍微平复了跌宕起伏的情绪,再睁开眼时,心里已经空荡得漏风,她似自言自语般喃喃了一句:“真是遗憾了,只能有机会再合作了。” 她拿起包和文件夹,动作一气呵成,站起身朝陆淮深露出一个勉强的笑:“饭就不吃了,我先走了。” 转身之后,她笑容全无,一步一步,脚步都像灌了铅似的。走出这道门,和陆淮深算是彻底结束了,连之前仅剩的利益羁绊都不会再有,再见面可能就是针锋相对,她心知肚明。 忽然之间,那种不愿放手的执念前所未有。 江舟蔓离开之后,陆淮深得空看向江面,观光游轮的汽笛声隔着玻璃窗遥遥传来。 结束一段关系对他来说,是一件麻烦却简单的事。 简单在于表明态度,麻烦在于要用言语明确地互相告知,关系结束。 平心而论,江舟蔓懂事又知进退,没得到允许从不干涉他的生活,的确是一个很合适的结婚对象,在跟江偌结婚之前,他也的确一直将她当做结婚对象来对待,麻烦一下也无可厚非。 然而,在江舟蔓问他,没有江偌会不会跟她结婚的时候,他试想了一下如果没有江偌的可能性,总觉得那感觉有些索然无味。 江舟蔓的话也仅是拨开迷雾说事实,道出了那些他不屑承认又不愿去深想的事实。 这晚深夜陆淮深才回家,客卧主卧都没看见江偌,掏出手机去了个电话。 那头的人被从睡梦中扰醒,带着轻微鼻音与起床气,“什么事?” “人在哪儿?” 江偌没好气回:“人在家。” 陆淮深明知故问:“哪儿的家?” 江偌说:“当然是我家。” 你家,我家,分得清清楚楚。 陆淮深没说话,沉默数秒后掐掉电话。 江偌只觉得陆淮深莫名其妙,挂了电话后反而清醒了些,盯着满室黑暗,不由自主地去猜想陆淮深打来那通电话的意图。 最后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拥着被子入眠。 ds在东临市的第二家酒店竣工几月,将于近期投入使用,开业前有一次开业酒会,相关部门已经着手筹备,江偌也参与了一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