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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灾难？”

    时莺眉梢挑起，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她拍着凌一肩膀，咳了一声后才说：“小可怜，你不是我的灾难，是我捡回来的小可怜。”

    “不管你是杀戮机器还是毁灭之源，对我来说你都是我捡回来的小可怜，实话告诉你，本仙女也是很厉害的。”

    凌一：“……”

    为什么，他有一种自己被调戏的感觉？

    还有一种自己被轻视的感觉，可这种轻视，让他觉得时莺是在安慰他。

    眸光闪了闪，凌一低声道：“和你说这些，是想和你道别。”

    “02很厉害，手段也比以前的那些人多，我需要离你远一点，才能确保你安全。”

    “你要走？”

    时莺指尖一颤，下意识摇头，“不走不行吗？”

    “不走只会拖累你，现在的02就像以前的我，为达目标不择手段，我不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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