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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那些故事逐渐清晰，一张张画面展现在她的面前。

    首当其冲的，便是她曾经梦见过的棋牌小凉亭，只是这一次，只有对峙的四人，和打翻的棋牌，凌乱了一地的黑白棋子。

    不知为何，殷宁能感觉到那个被孤立的女人。

    绝望和无奈。

    “你不能这么做，你会死的。”

    三人中唯一一个女子站了出来，厉声说道。

    孤立的女人摇了摇头，浅浅一笑：“别担心，只是暂时而已。”

    “不行！”三人中的一个男人走到她跟前，坚决反对，“你可曾想过，若是被那些人发现，神族会沦落到什么地步？你就这么不将族人的日后生息放在心上？”

    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殷宁想到。

    那女子摇了摇头，继续温和道：“还不是有你们吗？我相信你们能做得更好。”

    她说着时，身上便泛起金银的光辉，将她整个人笼罩，殷宁此时却感觉到浑身一阵疼痛，像是身体正在被人四分五裂。那种疼，深入骨髓，又不仅仅是肉体上。

    从识海开始，四分五裂。

    “好痛。”

    比天谴还要痛一百倍，她撕心裂肺地嚎叫，却无法减轻哪怕一丝疼痛。

    而现实中，三人都集聚在她身边，按住她的四肢。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走火入魔了？”

    夏敏惊讶道。

    她还从没见过在低阶进阶时，就有走火入魔迹象的灵师。

    “恐怕不是灵力进阶。”苏堤知道得更多，皱着眉死死压住殷宁，“她难道还是天赐者？这进阶现象，像是精神力天赐者的动静。”

    夏敏闻言，转眸看着她。

    “天选者和天赐者不是两种……”

    之后的话，夏敏不知该怎么说。

    在她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中，天选者和天赐者就是水火不容的两类人，她母亲极其讨厌天赐者，说他们都是偷盗者，偷走了神明对他们天选者的恩宠，是不容于世的。

    她虽然没有他母亲那么偏激，但暗里也是不喜欢天赐者的。

    苏堤瞄了她一眼，说道：“只是因为大陆上很多人都对天赐者有偏见，所以并不知道很多天选者，也有天赐者的能力，并且还一味压制而已。”

    夏敏这次却用疑惑地眼神看她。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苏堤一噎，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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