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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宁嘴角一抽，院长这副样子，跟那个寨主倒是天壤之别。

    也知道自己的态度不对，院长解释道：“实不相瞒，最近我们学院里，出现了一股古怪的风气。很多学生都因为修习了古怪的法术而消失不见，我为了找到他们，都已经费劲了心思，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些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能任由他们再做错事。”

    两人心里一动，同时想到了他们在小镇中遇见的事情。

    仞寒问道：“那古怪的法术，是不是能让他们修行的速度更快，然而却有奇怪的后遗症。”

    院长有一瞬间的呆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殷宁扶了扶额头。她原本以为，小镇中的状况应该是个例，没想到其实在学院里，也这么流行。

    两人也没有藏着掖着，将自己在小镇中遇见的事情说了，石云清的存在被淡化。他们还说那黑雾失去掌控之后，就立刻连杀七人，那些人的死状，都非常奇怪。

    “他们死时都面带笑容，不知道是因为期待自己将要拥有修炼的能力，成为天选者，还是在进行转变的时候，被对方迷惑了神智。”

    院长叹了一口气，这才完完整整地，将事情的整个经过都说了。

    “一开始的时候，只有少数几个学生突然实力大增，但是他们体内都非常奇怪，本命法器都不知所踪，反而用着奇怪的招数。那些招数……根据与他们比试的人说，都带着一股阴寒的气息，让他们不寒而栗。一开始，我们也没注意，认为这应该是他们遇到的什么机缘。”

    他说到这里，面上有显而易见的后悔愧疚。

    “直到最近，也就是那次凶兽来袭的时候，那些有着古怪手段，进阶非常快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在和别的学员围剿凶兽的时候，都突然发狂，敌我不分。这也是上一次凶兽来袭的时候，导师们反应很慢的缘故，因为大部分的导师，都在压制这些学生的凶性。”

    院长叹了口气，像是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事情，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那天晚上，发狂的学员有十来名，而被他们伤到的学员更多。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所以我们派了一些导师，在私下里寻找还有奇怪手段的学员，却遭到了学员们的疯狂反对。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有三十名学员消失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目光里，看见了凝重。

    “你们学院，在学员的身上，可曾标有印记一类，能够追踪他们的信息？”殷宁想起穿越前，看见的那些修真小说，里头每名弟子都有类似“本名玉牌”一类的东西，在拥有者死后，有些可以记录死前的景象，有些则直接碎掉。

    但是那类东西，局限性太大，殷宁猜测是否在朔光大陆上，有更便捷的方式，所以才有这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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