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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起记忆中老谋深算的梁家老大，又看看这个声音哽咽鼻音很重又很悲伤的男人，她整个懵了。

    不对，

    梁老大两边鬓角是白发，但这个人的头发是黑色的。

    她又盯着他脸上的面具瞅了好半晌。

    “面具。”

    “嗯？”

    “摘下来！”

    师爷：“……”

    董惠莹呵呵冷笑，“怎么，不敢摘吗？”

    师爷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而董惠莹已飞快出手，她想要扯下这人的面具，看他还装不装得下去。

    可是握住面具之后，她用力往上一掀，居然没掀开？反而，男人一阵痛呼声响起。

    “小珠，疼，我疼，你轻点……”

    董惠莹：“……”

    她愣愣的看着他，这张面具像是黏在他脸上，像是和他的脸皮连在一起的，她紧紧皱着眉：“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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