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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那时，你向我表白。我想，我不可能出国的。

    这话，在她脑海中回响，就像是个魔咒。

    季蓁暗骂自己不争气，接着走到梳妆镜前面，用水洗了把脸，才冷静了下来。

    而这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亮了。

    ——我们见个面，可以吗？

    这是甘容年发来的消息。

    ——不行。

    季蓁把手机收回口袋，没有任何情绪。

    既然没可能，忘掉了她，不就刚好了吗？

    而已经出院，回到甘家的甘容年。

    他随性的靠在阳台上，看着手机里，季蓁回复的消息，拿下嘴里叼着的烟。

    “季蓁……这些天，我梦到的，究竟是不是你……”

    他的眸光，略微黯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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