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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俊女俏的两人站在一起，格外的养眼。

    尤其是程泽眼底的温情柔意，宛如能满溢出来一般。

    景清琛过半隐匿在弱光之处的俊脸，显得五官分明而又冷漠，依旧矜贵隽雅。

    他看不到季蓁的神情，只能看到程泽像是摸了摸季蓁的脑袋，动作显得非常亲昵。

    ……

    景宅门口的两人。

    “程泽，刚刚我是想跟你说清楚的，但是人太多了。”

    季蓁看着他，脸上平常撩拨人心的笑意，早就敛去了。

    “那就不要说了。”

    程泽哪里能不知道，季蓁想要说什么。

    相对比起其他女人，季蓁永远是最薄情的。好像满心满眼的，只能容下那个男人。

    仍是谁，在她心里都没办法和那个人相提并论。

    他哪能不清楚，可心里的不甘，却怎么都压得他喘不过气。

    “说完，正好你也可以走了。”

    季蓁勾了勾唇，语气却变得有些平缓，“我们是合作伙伴，这点不会变的。所以，我也一直把你当朋友。但朋友和爱人，区别很大。对我来说，选定了第一个人，大概没有改变的余地。我很认死理，也不希望你刚走出阴影，再过渡到另一个阴影里。我把你从阴影里拽出来，不是为了让你给我当备胎的。”

    “有那么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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