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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桑末的神情恍惚了一下。

    “学长？白暮？天文系？季家？你是季银梧的手下？”

    白暮不慌不忙。

    “这是跟银梧没关系，是我的主意。季氏集团很需要这个机器人，来完成接下来的人工智能实验。”

    叶桑末的眸子转了转，果然是季银梧的人。看来昨晚的黑衣人，也很有可能是他们的人。

    叶桑末忽然想到了陨石碎片。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

    “昨晚，是你们的人？”

    白暮没多想，点了点头：“是。”

    叶桑末目光机警，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么快就有陨石碎片的下落了。

    至于十七，

    白暮提出的让她开价，确实很诱人。

    叶桑末把十七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犹豫了一下，又塞了回去。

    “对不起，我不能把她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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