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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妃娘娘好。”

    “要是本宫没看错的话，你就是梁高懿唯一的女儿，和亲的那个小女娃吧？怎么着，本宫今日问斩，天下人皆知，天下人都来看本宫的笑话了么？”

    顾清寒居高临下看着昔日的尊贵无比的徐妃，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怜悯，不过只是一瞬间。

    “你又未曾风光过，即便是身份显贵又如何，我根本毋须看你落魄的样子，可怜，因为苏元青都没有爱过你，你又何来的风光，你确实尊贵过，可惜那都是我玩剩下的，对了，徐妃娘娘当然不认识我，因为我是过来送徐妃娘娘上路的。”

    徐妃觉得大脑一热，总觉得这句话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可是这一时半会儿的又想不起来。

    直到顾清寒蹲下来，然后贴近了徐妃的耳边，以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脉。

    顾清寒轻轻的说道：“徐妃，你当年为我送终，如今因果轮回，我也来给你送终了。”

    徐妃听的面色惨白，难怪她觉得这句话熟悉，她猛然回忆起顾贵妃死之前，是她亲口对着顾贵妃说的这句话，如今竟然从一个小女娃的嘴里说出来。

    徐妃惊恐的盯着顾清寒，嘴唇微微的哆嗦，颤抖的说道：“当年只有我和顾贵妃两个人知道此事，你是怎么知道本宫说过这句话的？”

    “反正你都快死了，让你知道也无妨，本宫就是顾贵妃。”

    方瑶只看见徐妃和梁晴对了几句话之后，一向庄重的徐妃居然跟得了失心疯一样脸色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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