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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月？！”

    程言之略带迟疑的声音响起。

    “歌月？哪根葱……”

    眉头蹙的越发紧了几分，墨尘枭询问程言之。

    千年，时间实在太久了，除了记住了池婉，大部分记忆都早已模糊。

    这个叫做歌月的女人，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苏辞：“……”

    程言之：“……”

    寻浅：“……”

    搞了半天，人家记恨你记恨了千年，你特么连对方是谁都没记住？

    众人看向无虑的眼神，忽然就有些同情了。

    她的恨，她的爱，她所付出的一切对于墨尘枭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对方压根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多么可悲的女人。

    堕魔了又能怎样，她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人。

    “呵呵……哈哈……哈哈哈……”

    无虑先是轻笑一声，接着是大笑，笑着笑着，泪水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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