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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小出租屋的铁皮门，灵惜抱着小然的骨灰无力的倒在了木床上。

    一个房间加一个小小的洗手间和厨房，窗户不大，透进来的光，也不是很多。

    倦着身体，将小然护在心脏的中央位置。

    翻身时，泪水倾斜而下。

    “对不起。”

    对不起，然然，你才只有四岁，原本可以快乐的在幼儿园里成长，原本可以有机会健康长大。

    哥哥穆昕豪在的时候，总是把她和小然宠到天上，总是说他这一生，最爱的两个宝贝，就是惜和然。

    爸爸总是抚着她的长发，笑着说，我的公主，以后要嫁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而这一切，都被自己亲手毁了，悔意像天那么宽阔，可有什么用？

    “对不起，然然。”

    哽咽着轻喃，背上和肩膀上的痛意不断的袭来，眼前一黑，灵惜几欲昏死过去。

    ……

    手机震动起来，灵惜泪眼离迷，直到第三遍，她才吃力的拿过手机，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按了接通。

    “东西发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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