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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尘哥哥，龙鸢，不是人，你都不会讨厌我吗？”

    国师每天都会在她的耳边说着人与妖的分别，他告诉她，人类惧怕妖，同时也厌恶妖，当她是一只灵盅时，他们所有人都喜欢她，因为她有用。

    当她是妖时，他们恨不得都杀了她，这就是区别。

    他甚至用了许多例子来告诉她，妖类为人类所不齿，让她不得不对自己产生怀疑。

    落尘叹气，重重的摇头，“怎么会讨厌，我喜欢都来不及，龙鸢一直就是我心里的龙鸢，她从来没变过。”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坚信，她最终会回到他身边的。

    “喜欢……”龙鸢轻喃，抬眼看他，明显的夹带着不信。

    落尘便有些着急，“龙鸢，你在想什么？你不相信我吗？等我们离开这里，我就娶你，好不好？”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承诺，他的心紧张兴奋而又忐忑着，只因他没有听她在第一时间清脆脆的答应他，说好。

    从前的龙鸢，是不会犹豫的。

    “龙鸢！”他忍不住握住了她的双肩，又叫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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