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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川拿起遥控器，把声音调低。

    原夜坐到单人沙发上。

    黎川看出他应该是有话要说，主动开口问道：“怎么了？”

    原夜：“我想到你的公司里挂个名。”

    黎川颇为好奇：“能问问为什么吗？”

    “为了让绵绵的父母安心。”

    黎川露出了然之色：“懂了，你想挂个什么职务？特殊业务总顾问怎么样？只是个虚职，不用你做什么，也不用跟别人接触，挺适合你的。”

    原夜想了下：“工资多少？有五险一金吗？”

    “……”

    黎川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古怪。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你很缺钱？回头我烧个几百斤冥币给你吧。”

    原夜：“不是钱的问题，我听说你们活人现在都很在乎这个，我想绵绵的父母家人应该也一样。”

    黎川这才弄懂了他的意思，爽快地应道：“五险一金全都有，工资跟我一样，另外还给你公司的分红，保证让你的岳母岳父都满意。”

    原夜满意了：“嗯，多谢。”

    黎川拿出手机，给公司的人事部部长打电话。

    正在岳父岳母家拜年的部长接到电话，顾不上还在放假，连忙打开电脑，把黎总交代的事情一一记下。

    黎川看向兄长：“哥，你有银行账号吗？公司需要登记，方便打工资。”

    原夜连个身份证都没有，怎么可能有银行账户？

    他把绵绵的银行账号报给对方。

    黎川复述一遍，电话那头的人事部部长赶紧记下。

    挂职一事就此办妥。

    原夜回客卧去了。

    他和绵绵打算在这里过夜。

    黎川懒洋洋地斜躺在沙发里，眼睛看着电视机里的球赛画面，心绪却已经飘到别处去了。

    转眼就到了初八。

    阮绵绵回歌舞团去上班。

    节后的第一天，大家都懒洋洋的，还没有从过年的懒散中恢复过来，但很快就要到元宵晚会了，歌舞团要准备十几台节目，在领导的催促下，大家不得不打起精神去排练。

    舞蹈室里，阮绵绵和另外几名女孩子在练舞。

    第一遍刚练完，阮绵绵就忽然觉得脑袋一阵阵地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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