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甚至有些藏。 就是比较空旷。 到像是临时挪出来的。 我还想看。 护士就对我说,睡觉吧。 然后我还想聊天,就见着那粉色护士进来了。 她柔声对我说,睡一觉就好了。 然后我就觉得很困,困得支撑不住眼皮。 便睡着了。 睡着之后,待我有意识的时候,便是四周一片的黑暗。 我从一个黑色的方块空间,从东南方向走到西北的位置。 然后蹲了下来。 我的身上穿着红色的上衣,是针织的毛衣。 这很符合我动手术时的季节。 那时我记得是冬天,杭州刚下了雪。 地面还冒着白烟。 说起白烟,后来长大在杭州定居,便一直很疑惑,怎么地上不冒气。 我记得那一年,地上都冒着热腾腾的白雾。 反而到了北京,经常看到地面冒着白雾。 这是供暖的雾气。 我在杭州读书的那几年,一直在留意这事。 却没有看到任何的地面,有冒白雾。 这疑惑存在我心里很多年。 却一直是无解,直至我遗忘为止。 还有一件让我觉得疑惑的事情便是,我记得我入院之前。 是从一处巷口进去的。 口子上挂着一个牌子,浙江省杭州市儿童医院。 牌子浅绿色的,是白色字眼。 然而,多年之后,我去寻找省儿保招牌和地址,与印象之中的完全不同。 不仅不在巷子里,并且还是很宽敞的地方。 很显目的地方。 我疑惑,曾问过做医生的朋友。 他们的口径全部一致,省儿保从未搬迁过,一直在原址。 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00推荐阅读: > 而入口,从来不在巷口。 我记得我活体解剖的那一年,天特别的冷。 我出入的时候,都得裹棉服。 但我觉得特别的舒适。 我似很喜欢那种干冷而不潮湿的感觉。 因此也是让我定居杭州的原因。 我记得那时候杭州往返,得坐卧铺过夜汽车。 而我有次在汽车上上厕所,因为车辆晃动,惊慌之下抓住厕所门,手指头被养父(还是养母)给夹了,流血不止。 后来被养父知道,养父一直责骂养母不小心。 而后又骂我,怎么那么不小心。 骂我骂得更多一些。 根本没有关注我的手指还在流血,手指甲有些脱出来。 这事让我想起,小时候经常去捉迷藏。 去隔壁的婶婆家。 她老公经常把我脚指头给压坏,流血不止。 那时候我并未想到什么。 而今联想,我脚指头的最尾端,有一个指甲是两片的。 我查过资料,这是只有纯汉人才有的。 而后我留意过别人,别人没有,只有我有。 那把我指甲夹流血,是不是为了掩饰我最后那只脚指头上的两个指甲片? 还有就是,我印象之中,很讨厌北京那种四合院的屋子。 又潮又霉,住着让人非常的难受。 但我似乎从未跟着我亲生的,住过那样的地方。 我一直不明白,这样的印象,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联系我仅有的一些印象,是否我当年根本不是在杭州进行活体解剖的,而是在北京。 因为只有北京才有集体供暖。 一到冬天,地面就白雾腾腾的。 而居住的地方,很可能是某个集体四合院。 我长大之后去查过有关四合院的资料。 从中便知,四合院的后院,女眷居住的地方,一般是照不到太阳的。 霉气很重,又很潮湿,很不适合住人。 而通常分内外两个院布局的四合院,又不是普通的商人四合院。 商人四合院是两个门档,而只有三档以上,也就是四个档的四合院,才会分内外院。 记忆之中,那院子的墙体是绿色的。 斑驳的,不是很深的浅绿色。 印象之中,院子比较小,不大,但不像现在北京那种集体群居的院落那样繁杂,堆满了东西。 院子里没有堆放任何的东西。 就是比较老旧,外表看上去还是干净的。 就是屋子里让人非常的难受。 我会留意北京胡同里的四合院,也是源自于那印象。 我一直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讨厌四合院,进而也讨厌故宫。 总觉得会让人很不舒服。 但当真的进入故宫之后,心里又是非常的舒畅。 那种舒畅感就像回自己家一般。 就不愿意出来,一个劲的,在里头着了迷一般的逛着。 能待上一整天。 特别是看到那高大的台阶,就会想着从下往上往。 然后就会很开心。 故宫的建筑结构,明明与之差不多,都是一层院落式的。 怎么内心的感觉差异这么大。 而每次经过胡同,我都会去看那些四合院的门档。 门当户对,我脑子里有这个成语。 之前也去查找过意思。 指的就是宅子大门口的门档。 两个门档是商户,而四个门档以上是王府。 可我奇怪的是,故宫里的门档,怎么也是四个。 我怎么觉得应该是五个,至少是以上的。 因为故宫不是王府,是皇宫啊! 很难理解,就不去深究了。 然后最近破译了一些文字,得知了两个关键词。 就是礼亲王和果郡王。 礼亲王当年是理藩院的,果郡王又是蓝旗的。 这两个地方,都曾被日本人占据。 礼亲王府是直接被日本人占据。 而果郡王府却是被曼森卖给日本人的。 对比两个地方的建筑,礼亲王府是可以排除的。 因为院落比较大,规格也比较大。 相较来说,反而是果郡王府小了一些。 现在又被改建了,没了原来的面貌…… 写得有些多,希望订阅的亲别介意。 浅蓝在蓝之上。这是我常看到的。但让我疑惑的是,明明正蓝才是正统!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