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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其实都从未见过洛翎川跟人动手时是什么样子的。

    顾凝欣眸光闪烁了下，开口道：“我知道，谢谢洛哥哥。”

    商少辰看着顾凝欣这个样子，笑了起来，“凝欣，你如今怎么装起乖乖女了？”

    他还记得顾凝欣在学校的时候，那霸气侧漏的样子，将那个何佩菊完全碾压下去了。

    还有何家，就因为何佩菊得罪了顾凝欣，如今何家再不复以前的样子了。

    他总觉得眼前这样的顾凝欣跟假的一样，那样霸气侧漏的样子才是真实的她。

    那样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怀念啊。

    自从顾凝欣在比赛摔了腿，好像整个人都低调了起来。

    顾凝欣听到商少辰说这句话，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乖乖女自然不是她真实的样子，只不过如今长公主盯着她盯着洛家，她学会了低调而已。

    别人不惹她，她也不会惹别人。

    低调不代表她真的就是那种乖乖女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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