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刚才在和谁说话?”他严厉地问我,我心想是不是梦里的对话变成呓语说出来了? “没有,就是做了个噩梦。”我赶紧解释。 他不再如之前那样对我有耐心,而是带着压迫感地让我最好把所有经过都告诉他,否则他不介意用最直接的方式撬开我的口。 我不解地看着他,最直接的方式? “我想要你,忍很久了。”他说着,就起身把我按在床上,一把扯下我睡衣的肩带,动作之粗暴让我顿时张牙舞爪地自卫起来。 我歇斯底里地叫,他动作却不带停滞,直到我终于意识到力量的悬殊,哭着求他放过我,他才停下来。 “告诉我。”楚晴川把我拉起来,凶巴巴地命令道。 我盘腿而坐,抹了两把眼泪,质问他:“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昨天真的葬身湖底,你会不会为我守寡?”他没有回答我,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想起他刚才那样对我,我就说那肯定会难过一段时间,过后生活还是应该阳光明媚,毕竟斯人已逝。 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却一句话也不说。 我猜他肯定又在暗骂我没良心,于是赶紧赔笑道:“开玩笑,这不好好的嘛。我错了,大王别生气。” 楚晴川遂警告我:“我说会等你,但不是等你敷衍我。我本来以为你的幽闭恐惧症,只是小时候被惩罚关禁闭落下的,不至于多严重。可出差回来,你却发展到排斥和我肢体接触,我相信你是想起了什么。昨天坠湖,如果不是蒋豪城他们发现的及时……”他说到这里,斜睨了我一眼。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趁这时他没防备,猛地掀开他的T恤,就看到他腰侧那一大片青紫淤痕,触目惊心。 这时我想起在湖底,我失去意识前踹的那一脚,有这么狠吗? 我咽了口唾沫,他可真能装啊,这一天各种活动下来,愣是没让我发现不对劲儿。 “疼吧?”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伤势:“可别把内脏踹坏了啊。” 楚晴川幽幽道:“那是肾。” 我当然知道那是肾!中医里固本培元的地方,至关重要。 好在他没继续追究,否则我也赔不起。 “程勋去世后,我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干预治疗,PTSD,是人在受到重创后常见的心理学现象。你的症状很相似,那瓶药是心理医生开的吧,他怎么说?”楚晴川再度开口,恢复了正常的语气。 怪不得他对我的病情好像很了解的样子,原来以前是病友。 “说没什么问题,慢慢就好起来了,心病还须心药医。”我随口胡邹道。 楚晴川低吼了一声“成骄阳”,我居然下意识地立刻坐直了身子。 这条件反射,训狗呢?! “如果你不想让我帮你情景重现,最好一五一十地把你受侵犯的过程告诉我。”他训诫道。 “你怎么知道我受过……”我还没问出口,就已经知道答案。 我的各种反应都再明显不过了,他那么聪明的人,又对PTSD有所了解,猜也猜得到吧。 想到自己马上要瞒不住,我有点慌。 “你又不是医生,告诉你干什么?”我垂死挣扎。 “我比医生管用。说不说!”他没了耐心,作势又要扑到我,还给自己找了个极为冠冕堂皇的理由:“治疗逃避的最好方法就是强迫面对,要么痊愈要么发疯,如果我失手让你疯了,会把你安排在最好的精神病院,放心。” “你这太极端了!我们要讲科学!”我心想自己真是倒霉,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楚晴川,我算是认清你了,你是不是还准备把我和韩璐关在一个病房里?其心可诛!”我趁机岔开话题。 下一秒,我却看到他双手掀起T恤,双臂一举就脱下来扔在床尾,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 “慢着!”我急忙岔开五指,伸手制止他,毕竟他身上只剩一件衣服了。 “你,真得有办法帮我?”之后,我犹疑着问道。 他拍拍我的脸,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然你天天想着怎么杀了我,我还干不干正事儿了?” 我低下头,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做了决定。 “楚晴川,你真的不在乎我的过去?哪怕……我……”我吞吞吐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