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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可能。

    无非是利用而已。

    看在尉迟凌这些年并没有对迟小暮下手的份儿上，他之前都忍了。

    可现在，不可饶恕！

    “小暮，我和季南夜，你选择谁？”

    尉迟凌胸有成竹，从他念出那句诗开始，迟小暮怔愣的反应就让他笃定了结局。

    迟小暮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她下意识攥紧季南夜的外套，断断续续道：“谁也不选，我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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