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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中年人仿佛言出法随一般，任凭胖子如何挣扎都不能移动分毫，外人能看见他脸上此时的恐惧和慌乱。

    “前辈是何意思？”

    “你的话说的虽然在理，可是这些话是谁都知道的回答，我知道，你知道，他们知道，万物都知道，可是这真的是道吗？不，这不是。”

    这话说的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中年人胆子这么大，敢反驳历代先贤定下来的道？

    中年人第一次正眼看了所有人，但凡是被他所看到的人都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团漩涡中，无论怎么挣扎都出不来。

    “说法是对的，但不应该从我们嘴里说出来，即便是仙帝也不行，这些话只有从成道者口中说出来才能称为道，而这是我们的目标，但不是我们该说的话。”

    站在什么样的位置说什么样的话，这是中年人想要表达的。

    他继续道：“我虽是认同这话，但也有些不解，是不是只要是成道者说出来的话都是道呢？若是我们成道了，说道是死，那难道后来的修士所修的都是死么？”

    众人怔住。

    这好像还真的在理啊，就连胖子都有些无语了。

    “你下去吧，我不杀你，但下不为例。”

    不杀胖子当然是因为这货借用了先贤的话，而下不为例就是下一个人不能如此回答了。

    这样下来，众人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反而是在这里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来个合理的想法，而中年人又开了讲道。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语，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这次道音传遍大殿每个角落，那些原本神色不变，如同木偶的人忽然有了变化，有人痴，有人思，有人恼，有人笑。

    看着神态各异的弟子们，灵儿觉着自己好像少些什么。

    不仅仅是她，其余人感觉也是一样的，渐渐的，众人的议论之声都被中年人的道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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