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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那个熟悉的老地方，还未靠近，就已经看到一个喝的醉醺醺的身影，以及，满地的酒坛子。

    他这是喝了多少？

    酒味，填满了周围的空气。

    “哈哈哈哈，夜，没想到，你竟然还会来看我。来，坐，陪我喝两杯！”

    凌淅半趴在桌子上，仰起头，一手拿起酒壶，往嘴里倒。

    夜溟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等他喝完，夜溟才开口，“关于修罗殿的事，现在京城里已经人尽皆知了，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

    凌淅喝的醉醺醺的，笑着，笑得，格外妖娆。

    “不是本太子暴露的。”

    夜溟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来解释一番，即便他不相信，也好。

    即便已经做不成朋友，这么多年的情谊，他还是不希望说断就断了吧。

    那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发生这种事，若是换做他，也一定认为就是他做的吧？

    凌淅点了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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