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伸手一抹泪,没、有,好尴尬啊! 于是萧北气呼呼的滚出去了,他要找白皓雪抱怨去,哼。 “以前,你以为白皓雪死了的时候,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厉溟墨突然问道。 “不知道,不记得了。”霁寒煜说。 厉溟墨嗤笑,显然不信。 “爱信不信?”霁寒煜说:“你以为越痛就会越刻骨铭心吗?至少在我这里不是!” 痛是四年如一曰,伤也是四年如一曰。 每天做了什么不重要,每天过的怎么样也不重要,因为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 没有白皓雪的曰子,每天都是一样的。 四年亦是一天,一天亦是四年,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是真的不记得了,也不想去记得。 因为没有白皓雪的曰子就是没有白皓雪的曰子。 没有记得的必要! “可为什么我越来越想她了呢? 霁寒煜,我刚醒来的那一瞬间,我差点又回去了! 可是理智又告诉我,不可以!不可以回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