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连夜赶回安阳府的严丰年在城门开启的一瞬间直奔严府。 半个时辰后趁孟鹤川还没去衙门上值,他抱着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偷偷从后门拜访。 正在用早膳的孟鹤川听下人来报,思索片刻后说道:“将人请进正厅吃茶,我稍后就来。” 坐在一旁的孟孝哲迟疑开口:“爹,严丰年这个时候过来找你,还走后门不敢让人瞧见,肯定是为了他儿子的事情,您还要见他?” 孟鹤川放下筷子喝茶漱口,“严家是安阳府数一数二的商贾,往年给朝廷捐了不少银钱,严保毅不能放,但这个面子我得给。” “若来日安阳府再遭灾害,或朔北开战需筹集善款,还得用到严家。” 孟孝哲眉毛半扬半蹙,“严保毅是严丰年的独子,都这样了,以后还能捐款吗?” 孟鹤川义正言辞地说道:“民不与官斗,严丰年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不是个蠢货,他知道轻重。” 望着自家老爹离开的背影,坐在一旁的孟夫人开口安抚,“放心,你爹做了这么多年官他知道轻重。” 郭亦瑶坐在凳子上没出声,默默夹起一个鹅油包放进孟孝哲的碗碟中,“再不吃就要凉了。” 孟孝哲温柔地看一眼妻子,夹起鹅油包放进嘴里。 孟夫人见小夫妻二人相处不错,心里也放心。 过完年儿子就要回京城上学,这次有儿媳妇陪同,总算是有个贴心的人能照顾他。 严丰年坐在正厅待客的椅子上坐立不安,目光紧迫地盯着门外,看见孟鹤川过来连忙起身行礼。 “草民拜见孟大人。” 孟鹤川抬首应道:“严老爷不必多礼。” 他屁股还没落到椅子上,严丰年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膝盖重重磕在青石砖上发出咚的一声,听着就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