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并非儒雅温润的书生,早前经历的那些事情,早已令他心底滋生了阴暗,不介意以肮脏血腥的手段处理掉自己的敌人。 怕荆泽训他,朱小彪不禁退到欧阳久身后,小声道,“不是还有欧阳兄么……” “冷静冷静。”见荆泽气色很不对,欧阳久连忙道,“朱兄替你求了文昌符。” 闻言,荆泽的面色才舒缓了些,伸出了手。 朱小彪低头看着:“嗯?” “文昌符呢?”荆泽耐心地提醒道。 “噢噢噢。”朱小彪连忙掏出文昌符,递给了荆泽。 一旁的欧阳久酸溜溜道,“小朱大人都没送我,明明是我陪着你去的。” “你又考不上状元。”朱小彪无情道,“要文昌符有什么用。” “哎!”欧阳久不禁溜达到了荆泽身旁,搂住荆泽的肩膀,有意无意道,“好吧,那我也只好跟荆泽兄讨了。未来的状元郎替我讨的文昌符,说不定还能把考试的气运也转给我呢~” “什么?!” 朱小彪顿时急了,他可是把荆泽的考试气运看得比命根子都重要,怎么可能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于是立马道,“不可!我这就去给你求!” 说完疾走几步,朝着身后二人催促道,“走走走,我们再去一趟!” 荆泽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你别老逗他。” “不听老头念经。”欧阳久摇头晃脑地跟上了朱小彪。 荆泽垂下眸,将手里的文昌符小心地挂在腰间的玉牌上,犹若珍宝一般轻轻拂了一下。 希望殿试那一天快些到来。 那时,他便也有能力为他撑起一片天了。 —— 谢承泽一个人回了宫。 他给朱小彪放了假,而沈渊也不便在皇宫多次留宿,因此他一个人去了御书房,准备拿走留在那里的教材。 建帝不知去哪了,赵公公也不在,只有谢瑾瑜坐在书案旁,神情看起来有些恍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