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汪小媛冷声打断许思仪的话:“汪家人就应该守汪家的规矩,你作为汪家的大小姐,以身犯险,还连累同伴,你觉得这事该怎么算?不要跟我说什么,不是没出事吗?如果不是一个被清理的墓,你觉得你们能够安全上来吗?等到出事的时候,还来得及吗?你就没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吗?你是要让先生到时候抱着你的尸体哭吗?还是想看我们集体给你陪葬?” 许思仪不吭声了。 她知道,汪小媛说的是事实。 这次要不是汪灿在,她没准真交代在下面了。 但心里那点不服气还是咕嘟咕嘟的在冒泡。 “你不能一棒子就给我打死,我还在成长。” 然而汪小媛的语气更加的冰冷了:“从今天开始,直到先生认为你反省到位为止,你的所有外出活动都取消了,通讯设备上交。除了基础花销,你的所有卡都被停了,铺子也给你没收了!” 许思仪猛的想要坐起来,又被汪小媛给按回去了,绝望的哀嚎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接下来的几天,许思仪名义上是在养病,实际上是在被迫进行一场名为“深刻反省”的精神凌迟。 苏难和汪小媛轮番上阵,字字句句都在控诉她的鲁莽与不负责任,中心思想高度统一:没有汪灿,你早凉了。没有家族,你啥也不是。 这道理她懂,真的懂。 但理智上接受和情感上顺从是两码事。 尤其是她从苏难的嘴里得知,之前在北京汪灿之所以说要离开,根本就是汪先生为了让她“认清现实”而设计的一环,就是为了让她亲自尝尝,没有汪灿在身边给她兜里,光靠黎簇她会狼狈成什么样子,想让她深刻的认识到汪灿对于她来说的重要性。 虽然汪灿反抗了汪先生,最后还是不放心的跟着来了。 但不得不说,汪先生的这个操作给她恶心的够呛。 一种难以言喻的憋屈和逆反心理就像野草般疯长。 她可以自己发现汪灿的重要性,可以自己在磕磕绊中明白同伴的意义,但不该是被这样“安排”明白的。 这种被外力强行摊开,用一场设计好的狼狈来证明,让她有种被摆弄的憋屈感。 于是,迟到了N年的青春叛逆期,以一种极其不合时宜的姿态,汹汹来袭。 她偏要证明,没有谁的特殊保护,她也能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