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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顾染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心窜了上来，瞬间蔓延过全身。

    她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人生？

    如果没有重生，那她就永远不会知道这事了。

    “原来我竟一直爱错了人。”

    她喃喃的说道。

    叶子玉听到这话只觉有无数根刺插向心间，疼痛从五脏六腑向浑身毛细血孔蔓延出来。

    “顾染你说什么？你追求我，是以为我是当初那个救你的人吗？”

    “不然呢？我又不是花痴，怎么可能第一次见你就对你一见钟情？”

    “我当然是因为认出了你，认出你是当初救我的人，所以才爱上了你啊”。

    “我一直在心底偷偷的爱慕了那个人多年呢，没想到他却不是你。”

    她这一番话，瞬间让叶子玉从天堂到了地狱，只觉自己浑身骨头都痛了起来，被虐的体无完肤。

    这下他从头到脚都是一个替代品了。

    他引以为荣的优越感，可以肆意向别人炫耀的优越感，只是一场笑话而已。

    顾染也觉得浑身气血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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