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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出这话来，二人都怔了怔。

    容琛脸色一黑，立即小声喝道：“你瞎说什么？这辈子都不可能。”

    顾染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在意这件事。

    此刻心里如万蚁啃噬一般，突然觉得空荡荡的，好像感情一下子就没了寄托。

    这段时间她已经养成了可怕的习惯。

    习惯了被他控制，习惯了事事有他的掺和，习惯了早上一起吃早餐，晚上一张床睡觉。

    本来那件事已经被二人基本上忘记了。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还是比较平和的。

    可是……今天无意中他又一次说起了偷东西的事，她一下子没忍住要问个明白。

    谁知道就得到了这样一个无厘头的答案。

    他居然说她偷了他的第一次，这……

    这对于一个几岁的小女孩来说，简直是噩梦好吗？

    而且，她的记忆中她小时候是没有见过他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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