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嘴上把自己说的多任劳任怨,鞠躬尽瘁。背地里头却干些结党营私,藏污纳垢的勾当! 想到那些老臣的嘴脸,唐明琲的脸色骤然阴沉起来。 他站在院子里吹了会夜风,才进到屋内。脱衣上床,将那睡得香甜的小人儿搂紧怀里,瞌上了眼。 次日一早,苏鸾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头已经没有男人的气息了。 案上摆着一锅小米粥,还有半张葱油饼,外加两碟小菜。一旁还放着一支檀木簪,簪头嵌着石榴红的玛瑙,甚是好看。 她拿过簪子,握在手里看了看,抿着嘴角笑出了声儿。 还知道送她小礼物制造惊喜,算他有些情趣儿!也不枉她在背后替他挡刀子。 放下簪子,见那下头还压着一张宣纸,字迹嚣张霸道的很,一看就是出自某人之手。只不过上头只写了一句话:“为夫去锦官城有事要办,明日傍晚便敢赶回来!” 苏鸾嘟囔了句:“最好还是别回来了!也给省得我浪费脑细胞了!” 当然,这话她也只敢在背后说说,若是当着他的面,她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毕竟那男人如今脸皮着实厚,耍起流氓来理直气壮的。 想到这,她叹了口气。想着一会儿去拜访一下朱掌柜,将那任一慈的身份好好打听一下,毕竟只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 桦川镇,济世堂。 一个穿着邋遢的小乞丐跌跌撞撞的闯进了门,脏兮兮的手拉着任一慈的素白的袍子,哽咽道:“任大夫,你快去看看我爹吧!我爹他病了好些日子了,刚才……刚才呕了好些血……” 任一慈二话没说,提起药箱便跟着那小乞儿往镇子外头的土地庙走去…… 进了土地庙,那乞儿松开任一慈,四下张望了一番后将门掩上,抹掉脸上的泪珠子。毕恭毕敬的朝他喊了一声:“师傅!” 任一慈眯着眼看着他,显然对他方才的举动颇为不满:“你何时来的大缙?为何现在才来找为师?!” 小乞儿低着脑袋,解释道:“师傅莫气,是大师兄要徒儿来的。” 说着将腰间的葫芦解下来,从里头抽出张纸条来:“这是大师兄给师傅的信……” 任一慈接过那信纸,一目十行的看完。 须臾,对那小乞儿吩咐了句:“回去吧!转告他,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小乞儿一脸郑重的点点头,临走前,犹豫再三,还是蹙着眉问道:“师傅,若是淮南王落败……” 任一慈看着他,苦笑一声:“十三,南越已无为师立锥之地。咱们的国主不会重蹈大瑨的覆辙。他如今能容我,是因着忌惮我母家的兵权,一旦外祖此战落败,他必然趁机收回兵权。他明面上帮着淮南王,不过是打着幌子算计我罢了……” “那大瑨呢?师傅不能留在大瑨吗?”小乞儿眼底通红,身侧的拳头攥的死死的。 “大瑨啊……”他叹了口气,“怕是容不得为师留下呢……” “既然师傅明知如此,为何还要帮那淮南王?!”小乞儿心中不解。 “因为只有淮南王胜了,为师才能保住外祖一族啊……” 这世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实在太多了。他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你还小,有些事情等以后便会明白了。”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勾了勾嘴角道,“回去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