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鲁迁从某张崴了的桌脚下取出宫牌时,夜慕参差点抓起菜刀劈到他脑袋上。 夜慕参抓着鲁迁的衣袖揩着宫牌上的灰尘:“鲁迁,你下次再犯浑,信不信爷把你的手指头掰下来垫桌脚?!” “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了……”鲁迁心肝儿直打颤,心里却委屈地腹诽:还不是老板自己不想要这宫牌。 他又问:“老板,你这是要进宫去找陛下?还是……” “找他干什么?”夜慕参没好气,“当然是找景哥。” 他黑眸黯了黯,“景哥也太不厚道,有了心上人就忘了我。我回来都几天了,他连声招呼也不打……” 他又轻叹:“景哥总不会失个恋就萎靡不振了吧?这也太不像他了。” 鲁迁不由感慨:“哎,问世间情为何物……” “情你个头!”夜慕参白他一眼,“景哥胸怀大志,从来就不是被儿女情长轻易牵绊的人。” “那不一定,景殿下笃心明性,一直以来都不好风月——”鲁迁若有所思,“这样的好男儿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则必然会惊天动地,要死要活。” 夜慕参莫名烦躁:“得得得,你了解景哥还是我了解他?房租交了吗?各商铺分红入账了吗?新一轮的创业大赛筹备好了吗?” “呃……我最近忙着研究……那啥,我这就去!”鲁迁额头汗水滚落,飞速回到自己的岗位。 夜慕参扬眉,将宫牌抛向空中,又帅气地伸手接住。 他双手背在身后,气定神闲,英姿飒爽,眼中渗着难以察觉的苦涩。 深墙禁宫。 夜慕参穿过压抑的长廊,郁郁葱葱的花圃园林,来到一座漆红锈金的殿宇之前。 守门的侍卫拦住夜慕参:“太子殿下有恙,闲杂人等不可打扰。” 夜慕参摸下巴打量这位容貌稚嫩、气势却不小的侍卫:“闲杂人等?” 侍卫敛容,“还请五殿下体谅。” “别,我可受不起这声‘殿下’。”夜慕参将宫牌揣回怀里,“景哥怎么了?” 侍卫微微提刀,“五殿下请回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