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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觉，望向了他的轮椅和垂放的两条长腿——

    平时，他拄拐看起来已经有些强忍，甚是忍痛了，怎么可能因为她……就怒至腿疾强犯？

    是开车的原因吗？

    还是其他？

    现在看，他的脸色，甚至还有些苍白，眼神也微微熬夜强撑的血丝……

    唐小念心头一拉扯，只想问两字……

    陆衍，疼么？

    可她问不出口。

    既不能问，也没什么理由、资格、或身份问了———

    他对她的厌恶，已表达清楚，他对她愤怒产生的后果与惩罚，也开始执行！

    当她选择拒绝那一秒，就该设想到后果，她和他之间要走什么样的路，不管是否能想象的到，她……都必须坚持，也只剩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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